我感到这位沈医生,是一个被什么遥控著的机器,而这个遥控器,握在一个女子的手中。
甚至,可以说沈医生每天埋首工作的动力,全来自下午那两个小时。
这两个小时之外,他是一个专业的医生,这两个小时里面,他只全心紧于一个人。
我有时很可怜他。
正如我有时也会可怜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