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她因为晚报到,想要的科系全额满了,只剩下这门乏人问津的性教育学,好不容易翻山越岭跋山涉水来到这里,总不能因为不想念就打道回府吧,这样怎么对得起周家的列祖列宗,以及老爹老娘的两张老脸皮,周怨秋只好误打误撞一头栽下。
浑浑噩噩、迷迷糊糊度过了几年的非人生活,没想到好不容易熬到毕业,又马上被父母徵调回国,理由是,受不了爱女在异地受苦。怨秋记得与父母书信往返之间,从未提过异地受苦之事,八成是留学不成的莘莘学子刻意制造的流言吧,反正她也乐得清心,美国的生活她从未适应好过。
话说回来,二十七岁的怨秋,生活安好、工作安好、感情安好,正打算赴男友的约会,这是女人一生的方程式,只要照著走,没有惊喜却非常安心,只要平静的海面不耍翻起巨浪波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