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死,應該也是幾個月都無法醒過來。不過,那表示她死不了。好了,該收針了。」
黑拓天身子一僵,看著蘭方逐一取出長針,他連眼都不敢眨,就怕這麼一瞬間,她與他就是生死兩隔了一明明她方才在馬車上還帶著微笑,膩人地挨在他腿上躺著……
黑拓天心如刀割,他想努力站直,但雙膝卻是一軟地坐到榻邊。
蘭方取完針,再次握住她的手脈,皺眉測了一會之後,才又說道:「一時死不了了。快叫人把她抬到我那里去,我得先讓她服食一種無我叢林里的藥草,那藥草一拔下,不過幾次呼吸時間就會枯萎……」
「我同她一起。」黑拓天牢牢握住她的手,努力想溫暖她。
蘭方下榻,雙臂交握在胸前地看著黑拓天。「我治病少說也要幾月或幾年時間,你是打算北墨、南褚都不管了嗎?」
「我不能將她一人放在南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