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右上臂有著一道极深的伤,因为没有经过任何治疗,早已化脓腐烂,恶臭就是从这儿传出来的。
「该死!」
这伤势明显不轻,看样子也许是当日为了救他女儿所造成的,而她之所以发高烧,想必是因为伤重所致。
朱少寒曾经征战沙场数回,知道这样严重的伤再不医治,极可能造成无法弥补的后果。
他再次诅咒出声,立即将斐林林抱起,走出牢房,大吼著要人去找大夫来。
这个该死的女人,到底为了什么如此固执?受了这么重的伤也不说,难道真以为这样的苦肉计能够奏效?
抱著轻若无物的她,朱少寒心跳急促,思绪极为复杂。
这太离谱了,她对他而言应该不具任何意义才对,他为什么感到如此焦虑?这不安的感觉甚至比起看到女儿受伤还要让他更加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