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都是你说的理由,现在却又来问我——你不会这么年轻就得健忘症了吧?」
上天早想好了他的痞子言论,「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我的话?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那我要你嫁给我,你嫁不嫁?」
「嫁!怎么不嫁?」她答得相当爽快。
上天却只是笑著摇了摇头,因为这些话听在他耳里不过是一句玩笑,可他不知道燕脂是在用真心诉说啊!每一次她若真若假的倾诉都被他这样一笔代过,什么时候他才会用心听一听?
有些失望地擒住声音,燕脂将所有的烦恼丢到一边,又重新恢复了生气。「好了!别说我了,说说你吧!你对落星那么好,不会是喜欢人家吧?」
「怎么可能?」上天一下子驳了开来,「她喜欢的可是沧浪,只不过现在钻在那什么兄妹情的死胡同里出不来罢了!沧浪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