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笑容可用寒冷來形容,那宋梅的笑絕對當之無愧。她最不喜歡見到母親這種帶著殘忍與卑視的笑——仿若手中握著精美凶器,卻又不屑讓敵人的血沾上那把心愛利器的表情,那讓她不安。
「我是在香港的一家飯店內看到他的。不過,我想他並沒有看到我,畢竟當時他的處境,是不會左右張望的。」宋梅仔細地看著杜亞芙神色黯了下來。
深呼吸、深呼吸。杜亞芙這樣告訴自己,事情不會是她所想像的。他是真的在意她,他絕對不會再次傷害到她的。這些日子的溫存,不是虛幻的假相,不是他刻意的玩弄,絕對不是!
「告訴他要收斂一些,他私底下怎麼樣,我們是不干預,但,公然在大廳里摟摟抱抱總是不成體統的,熟人見了也覺得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