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原地不敢乱动,一颗毛绒绒的头突然在她脚旁乱钻胡舌忝,她无心理会,狗儿以为被默许,前脚搭在她身上磨蹭取乐,她无奈地拉拉牠的嘴。「快走,今天不想跟你玩。」
她依稀听见他讲电话的声音,隐含著争执,难道真不是他做的?他出来时,神情异样,带著几许无奈和懊恼。「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起因在我,我会负责他所有的损失,请他放心。」
「是谁做的?」她心里有了数,等他招供。
他迟疑了几秒,「是家齐,他只是想帮我──」
「你们──」她无计可施,蹬了下地板,气得说不出话。「你们这伙人──」
「如意,对不起,他找人跟著妳,看到严子宽和妳──」他机敏地转个措辞,「互动亲密,以为严子宽对妳有意──」
「他疯了,我就算和严子宽怎么了,也用不著他管,他为什么不去管好自己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