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恨自己现在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眼睁睁地看著契芙受苦。
契芙没有说话,只是一脸坚定地继续走著。
罢了!他叹了口气。看来是很难令她改变主意了。不过,他在心中立誓,等他的伤好之后,一定要加倍锻链自己,让自己强得足以保护她。
「去请池大夫过来!」一进入屋内,契芙便差人去找池大夫,而她则将薛品伦带进他房里。
因为薛品伦的肩部似乎有脱臼的现象,所以契芙没让他躺下,而是让他坐在床边。她自己则蹲在薛品伦身前检视他的双脚。「脚会疼吗?」
看见薛品伦摇了摇头,她才松了口气。但她马上又蹙起眉,「以后别学骑马了吧!」否则难保类似事件不会再发生。
「什么?」薛品伦不明白她这么说是何用意。
「刚才……我的心跳都快停了!」她余悸犹存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