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拉紧胸前的衣襟,羞郝的垂下头,低低地说:「我的伤已经不碍事了,我……我想可以不必再换药了。」
「这怎么成?你的伤势真的委严重,暮不技时换药的话,伤口会继续溃烂,到时候就是神仙也难求你。」他焦急的说著。
「可是……」她为难的皱紧眉心,跺著脚不知如何是好。
「可是什么?」他不懂她究竟在踌躇些什么?
「我……你……男……男女授受不亲……」她支支吾吾、娇羞地说。
「哦!」他恍然一笑,「原来你是在顾虑这个?其实早在昨天我也想过这个问题,但是,偏偏这杭州分堂全是大男人,因此我只好亲自动手为你疗伤,我在想,既然是为闻伤就不会有人乱说闲话,更何况咱们洞庭门一向门规甚严,绝对不会有人出去乱嚼舌根的,你放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