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乎啊!虽然阿彻老说你不是他爷爷,但爷爷就是爷爷啊!我虽然不是很懂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事,但我想亲人之间应该不会有什么深仇大恨……我有说错什么吗?为什么你要这样看著我?」见耿义雄的目光直盯著她,宋蝶儿纳闷自己是否说错了什么,才惹得他直盯著她瞧。
雹义雄沉默了会,才开口问:「能不能告诉我,你觉得我是怎样的一个人?」他突然想知道别人对他的观感。
「我并不了解你,爷爷,这个问题我答不出来,不过不管你是怎样的一个人,我相信你还是很爱耿伯伯和阿彻的,只是你表达的方式不同而已。」她温柔的微笑,在她单纯的心中,始终认为父母亲都是疼爱子女的。
「是啊!我表达的方式几乎害得他们走投无路,彻底的破坏了仅有的亲情,为什么人往往要在什么都没有的时候才会发现自己错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