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要知道,男人看女人没有不带著‘性’的意味的!」
他不放弃,仍露骨地接下去:「你信不信?昨天晚上我说住饭店,其实,我想和你,我想占有你,我甚至在脑海里已经有了你的媚态、你的娇吟、你的……」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楚琳捂著耳朵,尖叫了起来。她不顾一切地向前狂奔,她受不了这种言语暴力!
不知跑了多久,她才疲惫地停下来。
靠在大树上,楚琳痛不欲生,任泪水湿透津平的外套。
她一直大声地哭著,羞辱、悲痛、绝望不断撞击著她的心。
天哪!让我消失吧!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津平,你粉碎了一切!你没有理由如此待我!楚琳捶打著树干,泣不成声。
哽咽到最后,她已哑了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