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把刚才还依依不舍地挽留的哥哥的手抽出去,从大腿根、从小腹,整个人小鸟一样蜷缩在男人膝上,扯着他的衣领尖叫。
她那令人讨厌的哥哥只是抱住她,用那双沾着体液的手,像在天灾面前把人牢牢护在身体里一样地抱住她——那种全然镶嵌进身体里的拥抱,谁都能看出这个姿势的别扭和令人不适,但他只是抱着。
没有人能在伤害到他之前碰到他的妹妹。
在教皇身体构造的怀抱里,圣女掐他、咬他,眼泪和声音一样碎的像裹在水里的青瓷,“讨厌你讨厌你讨厌你……为什么不见我为什么!”
他给她擦眼泪,“抱歉,抱歉……”湿漉漉的,泡的人心都酸成一团,“哥哥在……同化。”声音和她的眼泪一样涩。
她的手一下攥紧了,不知哪来的力气扯着他的衣服坐起来,叽里咕噜脸蛋就从人臂弯里钻出来,手碰着哥哥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