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过毛巾替他擦拭著,一再地告诉自己他只是个孩子而已,可是他浑身纠结的肌肉却无时无刻地都在问著我,这样的一个男人,他曾经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他浑身都是伤痕?难道是以打架为生的流氓?我摇摇头,摇去那不适的怀疑。过去都已成往事了,如今他只是无害的小可而已。
拧吧毛巾,我站起身。
「小可,起来——」他仍径自地玩著水,浴白边有个黄色的小狈形海绵,他把海绵放在水里,点著它,让它一会儿下沉,一会儿又飘出水面。
「小可,快起来——」见他对我不理不睬,我提高了声音。他这才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爬到浴白边缘,头几乎顶到了天花板。我忙扶住他,用大毛巾裹住他赤果的身体。对他的精壮的虽然还是面红耳赤,但经过昨日的心惊肉跳至少也不会再手足无措了。
「姐姐——抱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