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的两个人一直没有对话,刁名豪认真地开他的车,季襄雪专心地做她的乘客,气氛还算融洽,起码没有方才的刀光剑影。直到司机大人不堪寂寞——
「算了。」他忽然冒了一句。
季襄雪没有回应,根本把他的反应当成是胃酸过多在打嗝。
只是他接下来的话锋指向她,那情形只好另当别论了。
「你其实很想向我道歉,对吗?」
「你是不是有幻想症,要不要我开个什么药给你吃吃?」季襄雪甚至可以马上开给他,就是和马拉松有亲戚关系的——巴拉松。
「你不是兽医吗?」刁名豪问。
「那又怎样?」季襄雪反问。
「所以你医的是动物,而我,却是‘人’,因此就算我今天再怎么病危,也会和其他人一样找医生,那种专门医‘人’、前面也没有加个‘兽’的医生。」刁名豪信誓旦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