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阿修,他喝醉了,你別和他一般見識。」
「喝醉就了不起,我馬上去灌一瓶就公平了。」
平心拿出大姊的威嚴喝止,他才心不甘情不願地閉嘴,余怒未消地怒視那不知死活的家伙。
她探出窗外,好沒氣地說:「李先生,你是要我報警,還是要我打電話叫你爸媽來領你回去?如果兩樣都不想的話,請你像個大人,自己安靜地離開,不要再鬧了,夜深了,大家都要睡覺了。」
「心姊,我拜托妳……」李奕青不死心地苦苦哀求。
方修月立刻抓起電話,還怕他看不清楚似的,特地拉線到窗邊。
李奕青沮喪地靠在車邊。
為什麼女人可以這麼狠心,說斷就斷,說不見就不見。分手之後,他覺得好難過,有種不能呼吸的窒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