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哥平了气。
但是我抓住家明,像一个将溺的人,抱住了一只浮泡一样。我必需要二十四小时见到他。他不在我身边,我开始虚弱,我要吃镇静剂,我要打电话给他。
爸爸在报上登了我们订婚的消息。我把报纸剪了下来,贴在墙上。
我仿佛洗心革面的从新做人了。
爸爸说:「这两个孩子,也真对上了,都傻乎乎的,见面是一定要见的,见到了又不说话,只是对著笑。」
花烛面前相对笑。
结婚消息发生在第三天,他把我叫到他屋子里去。我去了。我甚至穿得很整齐,内衣内裤、衬裙、丝袜、裙子、外套加一顶有网的帽子。
家明来替我开门。
他穿一件丝衬衫,雪白的,白长裤,没有鞋袜,手中拿著一杯酒,他见到了我就拉住了我的手,他的脸上带一种说不出的悲哀,我知道事情有毛病了。
「家明?」我试探的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