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去怪谁,毕竟谁都没有错,她能明了,也心疼他们两人的心伤。
只是,谁来怜她?又谁肯怜她?谁能告诉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活该得到如此惩罚?
泪,流不出,用双手紧紧地环抱住自己,冀求些许温暖,此刻她只觉得好冷,好冷……
ΩΩΩΩΩ
新月初上,为漆暗的大地洒落光亮。倚梅院屋内的灯火,却仍未点燃。
敲门声响起,拉回杜瑄儿恍惚的神智。
「谁?」她问,语气有气无力。
「是我。」赵湍归在门外回答。
呵,哪有夫妻想进房还得先敲门的?但他们就是!
从未同过房,到底算不算真是夫妻?
「晚膳时听喜儿说妳身体不适,娘要我多关照妳。」
杜瑄儿晚膳缺席,喜儿说她身体不舒服,王玉钗对赵湍归的不知情感到生气,早早赶他回倚梅院照顾她。
「谢谢你的关心,我只是感染些微风寒,不碍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