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生的络腮胡已变得花白,加上满头白发,分明是不折不扣的老人。
看到女儿回来,还肯坐在唯一的破藤椅上,他喜形于色。
「给我送钱来吗?」
「你又赌输了?」
「我赌的不多,年纪大了,也没有来源,你给的又不多。」文生赧然笑著:「要全赌输了,我哪有钱喝酒,对不对?」
若不是为了求证,思妍才懒得多待一会,多说一句话。
她深吸一口气。
「我赚的不多,每个月领月薪,哪经得起你赌?早就说过,要你少赌,存一点钱,不然,我工作要是没了,你喝西北风啊?」
「不必喝西北风,我可以喝酒。」文生嘻笑著说,他鼻头因喝了过多的酒,而红糟糟的。
思妍实在扯不下去,每次劝他,每次都愈劝愈生气。她直接切入主题,准备问完立刻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