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年轻人畏惧的微微抬头立刻又垂下去,他的声音彷佛都受了伤。
「不关我事,是他,是刚哥打电话给我,是他打来,我不知道他在哪儿。」他申吟著说。
「他打电话给你?令刚?」可若精伸大震。
「是——他问林小姐,我照实说在这里,我只说了这一句,真的。不关我事——」
义父挥挥手,那年轻人被带走。
「令刚打电话来你该高兴才是,你为甚么还打伤人?」可若瞪著那义父。
「所有的人只能忠于我,明不明白,」他做一个残酷的手势。「不是忠于令刚。」
「是令刚打给他又不是他打给令刚。」
「一样。表示他们有交情。」
「你——变态。」她忍无可忍。
「告诉你,我的耐性快到了尽头,令刚再不出现,别怪我言出必行——」
电话铃响起,屋子里的人都呆征一下,一个大汉立刻接听,并交给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