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来,女工人土来请她下楼吃早餐:「老爷在等你。」
老爷。自然是令刚的义父。
「睡得好吗?」他居然这样问。
「好在我并不选床。」她说。这算拘禁吗?她完全没有犯人的感觉。
「很抱歉,令刚没有消息。」他说。
「他有消息就放我回去?」她问。「我必须工作,否则公司的人见不到我,我担心——」
「别担心,我们通知了爱咪小姐,」他胸有成竹。「她知道该怎么做。」
「那么我广告公司的损失你要赔吗?」她问。「如果令刚根本不知道我在这儿呢?」
「他自然会知道。你以为他是甚么人?没红之前,他和这儿所有人一样,都是街边的烂仔。我们有我们的方式。」
「请——不要贬低他。」她皱眉。方令刚怎可能是他口中那样的人?绝不可能。
「我说的是事实。」他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