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战说走就走,分明是为著她,她怎能瞒著良心说无动于衷呢?她对仇战全无感情吗?她不知道,也——不敢深究,她怕结果会令自己受不了。仇战——不能代替之浩。
她是那么执著的人,甚至——这执著令她痛苦。她改变不了,也控制不了。
仇战要离开,她竟也——那样深深的不能释然。
电话铃在响,秘书在外面说:
「一位田太太想跟你讲话。」
田太太?谁?阿美?!
「翡翠,是你吗?」果然是阿美的声言。「我——有点事想跟你见一见面。」
「啊——是,好。」她意外极了。她和阿美并不太熟,在可宜和阿美之间,她始终站在可宜那边。「什么时候?什么地方?」
「下班后来我家,就是以前那儿,可以吗?」
「可以。但——要不要通知哲人?」她有点不安。阿美为什么要见她?
「不,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