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紧蹙的眉心渐渐松开,这是不是她的心结?她是否该用自己的手打开它?才26岁,为什么不给自己机会?
她的心开始有点「活」,有一点跃跃欲试,为什么不给自己一个机会呢?是不是仇战不要紧,重要的是不要再绑死自己。她怔怔地想著,想得发呆,连话都忘了说。
电话铃在这时又响起来。
「找哪位?」母亲顺手接了。「你请等一等。」
「谁?!」宿玉的心莫名其妙地猛跳起来,接过电话,不由自主地喘息起来。「哪——哪一位?」
莫非有心电感应?有预感?
「我在机场——我是仇战,」他也带著喘息声,有一点强抑激动,有一点难明的兴奋。「我还没有划位子。宿玉,我想——我有个提议。」
她的心跳得更厉害,期待著他说出提议。一种奇异的「希望」在胸臆中跳动。
「你——可以说。」她令自己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