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美其实真的不坏,一个女人要求这么低,凡事也不坚持,能屈能伸,她肯定是握得住幸福的。
「阿美这么早找你做什么?田哲人不是回家了吗?」母亲望著她。
「我还有一星期大假,立刻办手续,我去新加坡看可宜。」宿玉突然说。
「说去就去?」
「以后做事不要犹豫,说做就做,比较快乐。」
「什么事情令你如此?」母亲问。
宿玉眉头慢慢聚拢,又令她触到难解的结。
「仇战九点多回美国。」她透一口气。
「仇战?」母亲脸上的惊讶凝聚又消失,近来一些小报传言是真的了?「你希望他走?或不走?」
「不知道。我很矛盾。」宿玉摇头,闭著眼楮仰起头,很烦假烦的样子。「甚至不明白心里到底想什么。」
「昨夜来接你的是他?」原来母亲早把一切看在眼里。
「是。」她垂下头。
「他向你求婚?」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