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之浩似乎从来没开始过也没有结束,中间的一大段是双方苦苦相缠,从她16岁开始就爱上这个人,直到他死了之后——仿佛无尽无绝。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是很重要的,宿玉,」他是绝对认真的。」我一直觉得这件事有点毛病,也许你自己没发觉,说出来——或者能找到错处呢?」
「谁有错?你凭什么胡说?」她严厉地看他一眼。
「不是谁的错,而是事情有错,」他非常小心地说:「大家都没发觉,可能是一个症结。」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当局者迷。英之浩再好也死了近三年,你没有理因为他赔上一辈子。」
「这是我的事。」她皱起眉头。「我也没说要赔一辈子。」
「那为什么拒绝我?」
「那是另一件事,」她有强烈的被压迫感。「我没有考虑在这个时候接受任何人,时间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