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我结婚以前写给她的信。有我和可宜互相间的通信,还有——屋契。」他说。有点失神。
「什么意思?」
「我也想弄清楚,」他说:「这些信是她曾威胁要公布在报上的。屋契我答应放弃,她为什么送回来。」
「回去看看?」她鼓励。
「我——很怕再见到她。」
「有什么可怕呢?她和以前没有分别,只是——很凌乱,这与她心境有关。」她说:「其实——她还是很爱你。」
「请勿再讲这些,我不想——和她再有任何关系。」
「你们以前真是全无感情?或是忘了?」
他皱著眉一言不发。
「你不觉得阿美其实很可怜?」她又说。
「那么可宜呢?她不可怜?」
「她还有事业。」她摇摇头。「阿美只有你。」
他的脸色又有变化,变得发青、发白、发硬。
「我——走了。」他站起来。
「你去哪里?」她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