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这儿,她兀自笑了起来,「那倒真是一个倒霉鬼,娶了我没几天便没了。也许我公婆姑嫂说得没错,是我命太硬,所以才会熬到那么大岁数才有人肯娶我,结果还是把人家儿子给克死了。你该庆幸,幸亏当初你躲我躲到天涯海角,要不然今天你也没命坐在这里跟我讲这些废话了。」
「你胡说什么,骆舫游?」他看不惯她这般自暴自弃、自怨自艾的模样,他宁可见到那个追上他之后满脸奸笑的骆舫游。
「你又喊错了,我现在是贺夫人!贺夫人——请你记好了。」
好吧!「我说这位贺夫人……」这个称谓喊起来怎么这么别扭,好像不是在叫她似的。他咬著牙继续说下去,「你不回家,在外面四处漂泊像什么样?」
不知怎么了,他忽然觉得她之所以会落得今天的下场,跟他有著解不开的关系,他理所应当对她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