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这次非得严惩她不可,千万别又纵容了她!」禅心气不过渡情那性子,说话总没个大脑,做事随心所欲、任性妄为,若再不好好管束她,不知她哪天会闯出祸事来!
渡情不耐烦地往禅心面前一站,开口求饶道:「我的好师姐,咱们俩可也是一块儿打柴挑水长大的,你怎么就不能放了我一马?我当真不明白这鬼玩意是怎么来的,你要我怎么回答好呢?要不,当你为我披上的可好?」
禅心被渡情说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气得牙齿都打颤了。「你……你……胡说什么?打柴、挑水,这些事儿你几时做过了?哪一次不是轮到你时,你就溜掉了,说这话你不觉得羞吗?」
渡情搔搔头,一副大脑不清的模样。「是吗?有这么回事?怎么我全不记得了?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