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弄明白,免得心里像长草了似得。
念心师父要净身,除了观里的女冠之外,房星绵也去了。
她的衣衫被褪下去,这才明白许太医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真的很像一层皱巴巴的外壳,又苍老又粗糙,跟她手的触感相差无二。
给她擦拭着,那观主忍不住一声又一声的叹气。
房星绵还是想借机打听的,不由得问道:“观主别太伤心,念心师父这么大年纪了,走之前没有遭受病痛的折磨,总的来说算是好事。”
这观主其实是个话非常密的人,本来不该说,但又忍不住忽的道:“念心师父才四十岁。”
“啊?”
不止房星绵惊了,其他几个女冠也惊了。
她们来平音观最久的其实才来了十年,不似观主建观不久就在了。
看到她们惊呆的表情,观主也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赶紧要她们做事别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