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誉压著妻子娇软的小身子,酒已醒了大半,心神却放纵自己与她缠绵纠结。七年了,他从来不曾厌倦她的身体。他知道若璃是不同的,外面的花花草草有时会令他厌烦,提不起兴趣去消受过多的美人恩;而若璃——她像一尊玻璃娃娃,通体莹透,看上去脆弱得惹人怜惜,而骨子里又有著足够的强韧,每每令他爱不释手。
这是他的妻子,他疲倦时的惟一慰藉,他最后停泊的港湾……
激情过后,他疲累已极,但还是不愿意离开她的身子。就这么搂著她一觉到天亮吧。他稍微调整了下姿势,让自己的高壮身躯能够恰好地塞入狭窄的沙发中,将汗湿的她锁在胸膛,闭上了双眼。
却觉著怀中的小身子蠕动了一下,然后她挣扎著坐起来,离开沙发,穿回散落在地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