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算了,勉宜,给就给吧,发什么牢骚,豁达一点。」
勉宜不禁笑了,「你说得是。」
「婆同媳争,妯同娌斗,母女不和,统统因为一般见识,你是与众不同,卓尔不凡的一个人物,吃得起亏,又不怕蚀本,做得到便做,不用个个计较谁是谁非。」
「是,大人。」
「好吧,现在你可以抱著成功安然入睡了。」
币断电话之后勉宜仍然睡不著。
学成回来,她发觉母亲已经老了。
人穷,珠黄,家中再也没有异性出入,照说,勉宜应当搬回去同住,却并没有那样做。
勉宜情愿付她生活费。
母亲那双曾经雪亮的妙目变得黄且浊,一呆半晌,有点转动不灵的样子。
牙齿因吸烟缘故,是一种浅咖啡色,十分难看。
勉宜的衣物更加从里白到外了,一并连家中的毛巾、床单,都要求严格,不住漂洗,永远洁白如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