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希一停住了身,沒有回過頭,背影仍是孤傲如昔的。「沒有嘗試過,又如何知道合適與否?如果我沒記錯,曾經有個女孩子告訴過我,沒有人能夠傷得了她,因為只有她自己能夠傷害自己。」
龍蘭祺搖晃了子,竟連葉智豪扶住了她的臂膀都毫無知覺。
她曾經說過那樣的話,也曾經那麼以為。曾經。
然而,此刻在他薄情的言詞之中,她只能驚覺到自己是個把心放在盤上送予他割剖的苯人。人,還是會被傷害的;如果真的在意所愛之人的感覺,就會被傷害。再沒有比對方的否定更大的打擊了。
她何止是苯呢?
「你太過分了。」葉智豪握緊了拳,威脅地向前走了一步。
「葉智豪,別這樣。」沒有任何情緒化的表情,她的腦中空白得近乎詭異。伸手撫壓住胃部,身子里有股被掏剝而空的虛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