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个男人简直……简直……」斐林林一句话也说下出来。
他俊脸寒冽,「你脱是不脱?」
「你……你简直丧心病狂到了极点!我……」泪水刺痛了她的双眼。
为什么她会让自己落入这般不堪的田地?
这个男人如此的冷酷决绝,她知道,不管她现在脱不脱衣裳,往后都已经难逃他言语上的奚落与自尊上的践踏。
她注定是他的囊中物,一只永远逃不了狮口的小兔子。
「好……我脱。」
在朱少寒的注视下,她伸出颤抖的双手,开始解开腰带。
黑色的腰带掉落,斐林林觉得那落在朱少寒的脚前蜷曲的腰带就像现在的她一样,显得那么卑微而不堪。
小手揪著衣襟,她逼自己褪下黑色的外衣,仅剩白色的内服。
她的双手依然抖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