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否认地,眼前这个有著小野猫般傲烈性子的娇娇女确实挑起了他性格里最深沉,不为人知的一面,她总能轻而易举地激怒他,破坏他温和有礼的形象。
但此刻,除了愤怒之外,他更想将她紧紧搂在怀里、狠狠地吻她一顿。
他从没踫过像她这样难缠、凶悍而伶牙利嘴的女人,他挑上的女伴皆是温驯可人的甜姐儿,他绝不会自讨苦吃去找这种带刺的花儿;没想到她竟带给他一股从来不曾有过的悸动,就连他初恋的对象——玉枫,也不曾让他有过这种感觉。
真是见鬼了!这一辈子他永远也不想惹上这种恰北北的女人,那意味著永无休止的麻烦。
为了掩饰自己的烦躁,他冷冷地讥诮道:「这门婚事是两家人当初说好的,彼此你情我愿、谁也没诳谁,你凭什么解除婚约?况且我要娶的人又不是你,你有什么好抱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