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
事,早些天我便知了,必然是不合我侯府规矩的,我一直反对,可你姐姐特意跑回来劝我,我便寻思,做人也不能太绝。”
“娘知道你心气高,一直想和离,不愿和孟家那样的人家牵扯。可孟氏,说到底她也没做错什么,错就错在她是孟家人。可她一个孤女,也为自己决定不了什么。”
“你们成婚已有一年多,便是你没同她圆房,说出去,也不会有人再信她仍是清白之身,反倒要耻笑她说出来矫情。出了这侯府,再想嫁个头婚的青年才俊,怕也是难了。咱们虽是无意,也确是把她耽搁了。”
贺知煜心中一惊,不知母亲缘何会提这些。预感有些不祥。
侯夫人却无知无觉,继续说道:“上次你姐姐出嫁,咱们那门远房亲戚也来了席面,有个叫贺思安的青年,陪你父亲去内院取物,正碰见了孟氏。”
“该也是命运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