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您有帮我通知隔壁的屋主吗?」樊令齐拭著满头大汗,没想到刚才在敲地板时会掘破水管,等到用餐回来时已经酿成灾情。
「你说何小姐啊,我打过电话,她说马上赶回来。」张伯伯搔搔额际的白发。
「可是何小姐常常加班,工作很忙,不知道能下能赶回来。」
何菊幽按下电梯,迟缓的上楼途中,不安和焦急袭进她的心坎。
她掏出钥匙打开门,空气中飘散著一股湿气,水声断断续续传来,从阳台上漫进客厅里,泰半的家具浸在水中,她千辛万苦从尼泊尔扛回来的手工地毯如今像一块沉重的黑布,狼狈地摊在那儿。
女人高跟鞋细碎的跑步声,引起樊令齐的注意,他连忙赶来致歉。
「何小姐,对下起,因为我刚才和施工人员去吃饭,没注意到水管被挖破。」
他看著她僵直的背影,觉得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