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今天安静得有点儿奇怪,这么长时间竟然什么也没说。换作以前,她早就将那个白大人骂得狗血淋头了。还有啊!仔细想想,似乎从昨晚在牢房里见到她,她就一个字也没说,她不会是被关傻了吧?
她没傻,识是被肩头上的白发吓住了。从刚才白大人所说的话语里,她就听出了不对劲。牙鹤书撩起垂在肩头上的发,里面依稀间杂著几根白发。她不是伍子胥,不可能一夜白首,能让她几天之内多出如此多的白发只有一样东西,那就是「白发」号发油——大鼻鸦到底想干什么?
她的举动让乌清商更加清楚地看到了她少年白发的样子,难道她是因为看到自己这副模样,所以吓得失声了?他紧张地追上她,「鹤书,你喊我的名字啊,鹤书!」
喊?她怎么喊?药劲还没有过去,她想喊也喊不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