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的让笑声逸出唇瓣。
「冰艳啊,这样做可以吗?我看他都快要被我们吓坏了。」刚刚第一个开口的欧巴桑怜悯的看著应炜冠离去的方向道。
「是啊,虽然我们是玩得很高兴啦,不过他好象快要吓破胆了。」另一个欧巴桑扬著自他脖子上扯下来的领带说。
「放心、放心,他这是自作自受,吓吓他也好,省得他自命风流,老把女人当玩物。」哼,想到那一夜他带著女人回家的景象,她到现在还觉得一肚子火。
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气,是因为他犯了她最恨男人不专情的大忌,还是另有原因?
这次的Case好象已经不仅仅是替客人出气了,还包含了许多她自己的情绪
不想了,总之,她就是很气很气,不整整他怎么能气消呢?
蒋冰艳看了看手中的相机,嘴角泛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