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奕叹了口气,对李德小声说:“韩将军这么蛮干,萧摩诃他们是得救了,可韩将军只怕要身陷囹圄了。”
“唉——,韩将军逼着圣上改诏书,不就是要圣上承认自已错了,天子出尔反尔,颜面何存,即使圣上承认自已错了,韩将军也免不了被责罚,他今天的所做所为,势必招来满朝文武的弹劾,这下可怎么办唷?”李德摇头叹息。
韩子高驰马到嘉德西省前停住,跳下马,直冲入殿内,“阿兄、阿兄,我拿到解药了,阿兄……”
眼前的地上,一床白绢盖着一个人,韩子高跪在那人身旁,伸手颤抖着掀起白绢。
侯安都躺在白绢之下,双眼闭着,嘴角的血渍已经凝固。
韩子高伸手探到那人鼻下,没有气息,趴在那人胸上,听不到心跳,手触之处皆是冰冷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