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枳徽,你争点气,不要想到傅闻洲下面就流水行不行?”
她懊悔的从一旁抽了数张纸巾随意擦了下体。
看见那张属于傅闻洲的灰色床单中间,赫然有一大片打湿的痕迹,不由得红了红脸。
要是傅闻洲知道她在他床上干了这样的事,恐怕会气的杀了她。
宋枳徽飞快的将床单给抽了下来,打算等下带出去扔掉。
今天她比闹钟还要早醒半个小时,这个是稀罕事。
她把这一切归功于昨晚的那场令人回味的情事当中。
在傅闻洲房间的浴室洗了个澡后,宋枳徽才换上衣服,将他的房间恢复了原样。
出门前还不忘预约了家政改日来将屋子清扫一遍。
刚到地下车库就接到了乔笙的电话。
“乔大小姐,起得挺早的?”
电话那头的人哼哼了两声,颇为不满道:“你把我送回家,连衣服都不给我脱,我难受的起来洗澡,等会儿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