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蓓云深深悲哀,「生意,有赚有蚀。」
「我有种感觉,父亲永远不会再回到大学里去。」
「你这个女孩子好不奇怪,开头你是支持父亲的。」
「可是他变了。」
「你才变了,小云。」
「我无须容忍他,他只是我的父亲,你不同,母亲,你是他的伴侣,你得终身照顾他。」
蓓云一句「谁说的」随时可以冲口而出,终于在女儿面前忍了下来。
「父亲变得只关心自己,再也不理别人。」
「他处于非常时期,你要体谅他。」
小云耸耸肩,重新开著电脑,津津有味与笔友交谈起来,连母亲也一并冷落。
蓓云知道再谈论下去也没有结果,这是小云的青春期,在这个阶段的少年人有权言行乖张,小云还不算过分,父母必需容忍。
蓓云掩上门悄悄出去。
她只得自己再跑一趟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