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怎么跟薛姨解释了吗?”
谢白桉意味深长地笑,说的就是他包里那件缩小版的校服外套。
“不解释。”
温谨之卷起外套塞进挎着的书包里,反手勾着谢白桉,往家走。
吃过晚饭后薛岚就走了,看见温谨之没穿外套却也没问出口。
晚上谢白桉非要赖在这里不走,要留宿,拉着温谨之就要看鬼片。
温谨之理都不理,不管身后谢白桉虚假的哀嚎,转身回房写作业。
半夜谢白桉口渴起夜,路过卫生间看见灯还亮着,脑子里猛地回想起睡前看的鬼片,瞌睡瞬间散了一大半。
等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卫生间门口,透过缝隙,往里面看,这一看,他直接清醒了。
因为他看见温谨之正在拧洗手池里的衣服,水淅淅沥沥地往下淌。
定睛一看,好家伙,这不季茹的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