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惠娟高兴地要阿贵随她前去。
待两人脚步声渐远后,白若情才步履蹒跚的走出房门。
她就这么扑扑跌跌地向后院而去。泪,无止尽的泛流——她在心底告诉自己,不准哭!从今天起,她再也不为那人流任何一滴泪。离开是最好的结局。只是为什么离去的脚步竟会这般沉重?心,又为什么揪痛
是不是两心缱绻,终会各自分飞?是不是泪已枯干,今后将不再有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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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颠颠晃晃地,白若情终于来到了后院。
原惠娟伸手扶住了她差点摔倒的身子,忧心地看著她。
「小姐、小姐」彩云哭哑了声,难过得不能自己。自从那一夜后,她就被堡主关进地牢里,虽没有弄罚她,但却拘禁也,不管她如何哀求解释,堡主仍是无动于衷;以堡主那爱恨分明的个性,他一定不会放过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