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轻咳了声,保绶立时站住了,倒是钟察海半边身子还倚在保绶身上,笑嘻嘻的脸庞却冲他扬了起来,「啊,你回来啦?」
费扬古略点了点头,便将眼神调转至保绶脸上,「下一局吧!」
保绶不动声色地把钟察海那半边身子从自己身上挪开,缩头缩脑地跟著费扬古进了书房。费扬古闷著声取出棋盘棋子,这样沉闷的感觉瞬间让保绶投降——费扬古不说话永远比他说话的时候更恐怖。
「我投降,我认错,你想说什么还是直接说吧!」这样悬乎的感觉更让他有抽搐的冲动。
「你也知道你错了吗?」费扬古并不看著他,著手于云子。
最受不了他这副自行招供、决不逼问的架势,每次看到他这副继父面孔,保绶都庆幸他阿玛的仁慈。要是费扬古做了他老子,他肯定费扬古这家伙注定了得白发人送黑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