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艳红的帐子被一股阴风吹起,床榻上堆满了森白肉骨,鲜血滴洒在地上,宽大的红色背影在一片鲜血泥泞中撕扯进食,嘴角满是血渍的男人不耐抬头,倒刺舌头还在舔着挂着血肉的白骨,猩红色的针尖兽瞳却盯着柳万春怀里的小人,舌头作馋般舔着尖牙。
几百年的交情,柳万春自然是懂的,他轻笑着将已经昏过去的明薪放在满是血肉白骨的床榻上,故意将她的脸贴在血肉上,脸颊和墨发都沾染上血渍,再双手将她的脸捧起,舌头不停的舔舐,双眼兴奋得眯起。
山君放下手中的挂着肉的腿骨坐在肉块中垂眼看着,突然伸出手用力扯住明薪的头发,柳万春感受到便抬眼看去,沉默一瞬又笑出声,没有放开明薪,竟是挑衅的将长舌钻进了身下小人的眼睛里拨着她的眼睫玩。
山君兽瞳微缩猛地扑过去挥开柳万春,将明薪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