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便多言。
事情终于爆发,她目睹他与太太把臂同游!噢,他不是说跟她已经没有感情,同床异梦,正准备分开吗?
是夜,Y干了一瓶XO,把男人召来,在深夜的尖沙咀海防道上,高声哭闹,力竭声嘶,拿著高跟鞋敲打男人的胸口,指著他说:「你这样对我不公平,不公平!」
Y把男人从街头拉到街尾,扭作一团又分开,终于蹲在地上大叫:「你知道吗?你对我实在太不公平了!」
众目睽睽,男人十分难堪,竟驶车离去。
Y抱著我,不肯回家,无处落脚,唯有跑到对面酒店开一间房,让她睡一晚。
她抱著厕缸吐了几次,说第一次明白什么叫做肝肠寸断,肚里的肠像断开了一截一截,我说,那可能因为酒,而不是因为爱情,别美化自己。
她凄然问我,是否爱错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