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余暮脸色微红,“只是对女同学会有……”
薛谨禾轻嗤,“那你是不把我当男的?”
“你的情况比较棘手。”
因为他说想死是吧。
薛谨禾扬眉,被接过礼盒后空荡的手仍然直生生留在隔离门的另一边,语气悠悠道,暗示的意味明显,“今天还是想死,怎么办,余同学?”
他声音好听,每次叫她的时候都带着尾音,微微的颗粒感敲击在余暮的耳畔,似有若无的缱绻。
余暮看着他不愿离开的手,轻笑着答非所问,“谢谢你啊。”
“又谢我什么?”
她语气很温柔,“你第一次来找我的时候就说想死,但还是坚持到了今天,虽然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疏导起了作用,但我还是要谢谢你今天又让我听到了你的声音。”
“……”
半墙另一边的薛谨禾耳根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