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谭樾还没反应过来,就听那小孩跑进医馆,喊着:“爹!”
里面传出一个略带些不耐烦的声音:“别嚷,进里间吃饭去。”
谭樾勾了勾唇,抬步进了门,轻声道:“医长?”
便看见一个男子从角落站起身,开口:“这位公子请进。”
待谭樾坐到案前,那人把脉时顺口问:“公子,不是鹤洲人吧。”
谭樾浅浅一笑:“嗯,医长好本领。”
那人笑:“哪里,在鹤洲,我们都叫郎中,公子倒别有叫法。”
这么一说,谭樾想起来了,当时白离佛也是叫他去看郎中。
问罢谭樾情况,那男子皱眉思索着,提笔在纸上勾画几笔,问:“公子此次来,可急着赶脚程?”
谭樾愣了愣,答:“不急。”
那小孩吃罢饭走了出来,站在他爹身旁,听他爹给那位好看的公子说:“那公子可否暂住这医馆,我每日给你调理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