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著一件黑色的长洋装,脸孔苍白樵悻,看起来比照片清瘦许多,照片中所有的颜色都褪去,玫瑰色的红唇,眼眸的灿烂,在她身上只剩下黑与白。仿佛胭脂点错了位,在她原本黑白分明的双眸留下缕缕红丝,像一张黑白照片上用鲜血题上了说明。
颤动的脚步迟疑地向前,视线中除了灵堂上那张遗像再
无其他,她看不见答和家人讶异,看不见严厉父亲的迁怒,她的双手几乎执不住那三桂清香,然后她放下左手轻抚著小肮,仿佛这个动作给了她安慰,她的手安定了下来。
案亲的忍耐只维持到她行礼结束,立刻唤了佣人将她赶了出去,她顺从的离开了,不曾开口说上一句。
这么多年来她无数次懊悔不曾与她交谈只字片语,更悔恨来不及阻止父亲销毁那张照片,她多希望在相簿的最后一页看到是若愚开郎快乐的脸孔,而不他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