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人家会说婚姻是个巨大辽阔的乱葬岗,果然名副其实。
行思至此,这才发现房内空无一人,那位可耻、卑鄙、坏人姻缘的恶徒显然已识相地闪人离去了。哼,算他聪明闪得快,她最讨厌那股饮酒过夜的味道,想到就觉得恶心想吐。
尹梵水眼尖地发现门边放了两大箱行李,终于有点人性了,还知道把她的东西送进房,她忿忿地拎起皮箱,却意外地发觉它出乎想象中的轻。
空的?!里面什么东西也没有,她带来的衣物呢?难道全被他扔了不成,尹梵水气得浑身发抖,在房里踱过来踱过去,忿忿难平。
扁是在法律上霸占她配偶栏的位置就已经够可恶了,他还想怎样?她死瞪著空无一物的行李箱,清澄的眸底再度冉冉扬起烈焰炽火,怒不可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