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女没有消息。
我想约姜姑娘出来说说话,但人家会怎么想呢?她工作忙,工余更忙。
闷到极点,只好出外逛。
索然无味,孑然一人的孤独如今才袭上心头,跑尽一条街又一条街,直到满头满脑的汗,发泄完毕,回到屋内,才能镇静下来。
我染上吃冰淇淋癖,大罐大罐买回来撑下肚子。
一日在冰淇淋店轮侯,突然看到个俏丽的背影,心一动,扑上去——「银女!」
拉住她手。
那少妇吓得不得了,手上抱著初生婴儿,吃惊地看牢我,眉梢眼角,是有些儿象银女。
她身旁男人向我贼喝,「喂!你。」
少妇见我斯文相,又是女人,惊魂甫定,一笑置之。
我呆看很久。
回家一桶冰淇淋己开始溶化,淋淋漓漓汁水滴满一地,朱妈赶著收拾。
司徒说我应到纽约去一遭。
我问。「银女怎么办?」
「别把自己当救世主。